时间:2023年1月30日晚7:30-8:30
形式:微信直播
故事:律师讲评胡某宇事件
讲述:崔月清刑辩团队
主持:朱子凡
走进律师生活,讲述律师故事。大家好,我是《律师故事(系列)我来讲》节目主持人朱子凡,本节目由上海市浩信(郑州)律师事务所崔月清刑辩团队主创,本档节目每周一期,每周一晚七点半播出,播出一个小时。本期节目是第35期,本期节目的主题是《律师讲评胡某宇事件》。
2022年10月14日傍晚,江西15岁的男高中生胡某离开宿舍后,离奇从校园失联。从监控画面显示,在那天胡某离开宿舍楼去教室上晚读课。但当晚6点,班主任发现胡某未到教室便向学校领导报告。学校当晚对学校内的小山坡、教学楼和学校围墙外等地方进行了查找,也查看了监控,没有发现胡某的下落。当晚11点左右,胡某班主任向家长告知孩子失踪。
次日上午,胡某母亲赶回了铅山县,去了学校宿舍,发现孩子录音笔不在了。当日,学校对校内进行查找,仍没有胡某的踪迹。胡某家属及老师到公安机关报警。当地警方接到报警后立即组织开展调查搜寻工作,但始终未找到胡某。
胡某失踪的第106天,也就是2023年1月29日,江西省上饶市公安局发布最新通报称发现胡某宇遗体,2月2日警方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胡某宇事件调查情况。发布会通报称胡某系自缢死亡,并从多方面解答了胡某事件的主要疑点。
这个海报上西装革履端着本书戴着眼镜的当然就是今天故事的讲述者,也就是律师啦,在人物的左边有一个张贴的告示上边写着通知两字,蓝色背景白色字体,这种最为常见的配色就是警方通报了,这也代表了胡某宇事件以来江西警方发布的一篇篇通告。人物右侧的这面盾牌也代表着守护公众安全的警察形象。桌面上放的这个时钟,代表着流逝的时间,胡某某失联106天才被找到,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蕴含着家属和关注事件的公众焦灼的心情。桌面上的这些书和天平是说我们律师讲评胡某事件一定是秉持着客观公正的态度,以刑事律师的专业知识为基础来讲评的。法槌则是更有深层之意,谁需要对胡某宇之死负责,学校是否要承担管理不当的赔偿责任呢?
今天就请河南省优秀刑辩律师、郑州市十佳律师、郑州市律协刑事律师协会副会长——崔月清律师为大家讲评胡某宇事件。
二、故事讲述
(一)十五岁高中少年的失踪之迷
【背景材料】
铅山县、盐山县、砚山县
铅山县,隶属江西省上饶市,地处武夷山脉北麓,东连广信区,西接弋阳县、贵溪市,北靠横峰县,南临福建省武夷山市、光泽县。全县总面积2178平方千米,下辖8个镇、9个乡,178个行政村(社区)。 [4] 县人民政府驻河口镇。 [2] 2021年末,铅山县户籍总人口为48.07万人。 [21]
南唐保大十一年(953年)置县,因永平镇西四里有铅山,遂以山名县,隶信州;1949年5月铅山解放以后,隶属上饶地区、上饶专区、上饶市。 [3] 县域总面积为2178平方千米,基本地貌特征呈南高北低。
地形地貌
铅山县全境分为:南部中低山区,层峦叠嶂,森林茂密;中部低山丘陵区,梯田层层,油茶遍布;北部低山岗地河谷平原区,地势平缓。北境最低处海拔仅40米。境内地势由东南向西北逐渐倾斜,南北最大跨度66公里,东西最大宽度54公里。
2019年12月,铅山县成为全国乡村治理体系建设试点单位。
2020年6月2日,铅山县入选第五批国家慢性病综合防控示范区。 8月,入选“2020全国县域旅游发展潜力百佳县”。 [18]
2021年7月,铅山县上榜2021年全国县域旅游发展潜力百佳县。
盐山县,隶属河北省沧州市,位于沧州市东南部,东临渤海、北倚京津、南接山东,全县总面积800平方公里,耕地面积74万亩,辖6乡6镇,450个行政村。是“两省”(河北省与山东省)“三市”(沧州市、德州市、滨州市)的中心,素有“冀鲁枢纽”、“京津门户”之称。根据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截至2020年11月1日零时,盐山县常住人口为411356
春秋、战国,县境属齐地。
秦,县境属齐郡。楚汉战争时,县境为项羽所据,分齐郡置济北郡,县境属之。
2021年12月22日,被认定为全国第六批率先基本实现主要农作物生产全程机械化示范县(市、区)。
砚山县,隶属云南省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位于云南省东南部,境内居住着汉、壮、彝、苗、回、瑶等十余种民族,属于国家级的贫困县。全县面积3822平方公里,辖四镇七乡,86个村委会、22个社区。 [17] 根据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截至2020年11月1日零时,砚山县常住人口为476587人。 [16]
砚山县因县城附近“山势颇秀,其形如砚”而得名
砚山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代,即有人类生息繁衍于这片土地。
2021年,砚山县入选国家农产品质量安全县名单。
胡某宇失踪时间线
1.2022年9月,15岁的胡某宇中考后进⼊上饶市铅⼭县致远中学读高中,⼊学时还获得了学校1500元的奖学金。9月27日,胡某宇曾与母亲三次通话共43分钟,哭诉不想读书、想回家。2022年十一假期期间,胡鑫向哥哥提出要⼀个录音笔,理由是上课有听不懂的地方,可以录下来课后听,自己有什么感言也可以录下来。
2.10月9日,在校的胡某宇收到录音笔后和母亲打了电话,这也是他最后⼀次和母亲联系。
3.10月14日,胡某宇从校内失踪。监控显示,当天下午5点49分,身穿白色卫衣和黑色运动衫、黑色裤子的胡某宇出现在宿舍门口,之后监控中就再没有他的身影。
4.当晚6点后,班主任发现胡某宇未到教室便向学校领导报告。学校当晚对学校内的小山坡、教学楼和学校围墙外等地方进行了查找,也查看了监控,没有发现胡某宇的下落。当晚11点左右,胡某宇班主任向家⻓告知孩⼦失踪。
5.10月15日上午,胡某宇母亲赶回了铅⼭县,去了学校,找到儿子的宿舍,发现孩子录音笔不在了。10月15日,该校对校内所有房间、⽔池、楼 顶、阁楼、围墙、⼈工湖和化粪池等进行查找,仍没有胡某宇的踪迹。同日,当地警方接到报警后立即组织开展调查搜寻工作,调取并固定了事发当日与胡某宇行动轨迹有关的视频。
6.胡某宇失踪后,家属在当地和网络上发布寻⼈启事,经媒体报道后胡某宇失踪事件被⼴泛关注,当地志愿者也进⾏了⼤范围寻找。
7.11月14日,胡某宇的家属从云南找来一支携带搜救⽝的民间团体。11月15日到17日,该团体带着两只搜救⽝⼀直在致远中学的外围进行搜救。
8.11月16日,胡某宇家属透露警⽅告知孩子失踪当晚有13辆车从3个门离开学校,但经过调查都排除了嫌疑。
9.11月20日,江西省成立由省市县三级公安机关组成的联合工作专班开展胡某宇事件调查。
10.12月中旬,胡某宇的家属更新寻⼈启事,将悬赏提高至50万。
11.2023年1月1日上午,当地警⽅与胡某宇家属及律师会面,就案件调查情况、目前掌握的线索细节等进行沟通交流。
12.2023年1月5日,曾到校检查监控设备的杭州海康威视数字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回应:受铅⼭县公安局委托,2022年11月23日,海康威视两名技术⼈员在铅⼭县公安局工作⼈员的陪同下前往致远中学,在致远中学监控室,对6台海康威视品牌硬盘录像机的设备物理状态及日志进行查看,未涉及视频内容,详细报告已提交给调查组及铅⼭县公安局。海康威视不是鉴定机构,不提供鉴定结论。公司技术⼈员根据委托⽅的要求,对设备的物理状态和日志进行了查看、记录及反馈,未涉及6台设备的监控范围、视频内容及其完整性等方面的评价。
13.1月7日,江西警方发布铅⼭县致远中学15岁高中生胡某宇失踪事件调查进展情况的通报:事发后,受公安机关邀请,杭州海康威视数字技术股份有限公司技术⼈员多次到现场查看设备,并于12月16日出具了《铅⼭县致远中学硬盘录像机情况报告》,证明校内硬盘录像机无手动删除日志和录像的功能模块。设备⼚家专业技术⼈员进⼀步说明设备日志和录像存储、安全保护原理,确认⽆⼚家设备及技术⽀撑⽆法删改。同时,公安机关还组织视频技术专家进⾏实验及反复论证,结合对事发前后所有出⼊监控室⼈员的调查,认定校内视频监控未被⼈为删改、关闭。⽬前未发现胡某宇在校内被害、⾃杀、发⽣意外的痕迹证据;综合现有信息指向胡某宇系⾃⾏离校,⽬前正在全⼒查找中。此外,也未发现胡某宇被侵害的违法犯罪事实,依据《中华⼈⺠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等法律规定,未⽴为刑事案件。
14.2023年1月29日,江西省上饶市公安局发布最新通报称发现胡某宇遗体,2月2日警方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胡某宇事件调查情况。发布会通报称胡某系自缢死亡,并从多方面解答了胡某事件的主要疑点。
胡某事件的特点:
1、失踪时间长
2、搜寻人员多
3、搜寻方法多
4、搜寻困难多
胡某宇就读学校周边环境:山林、民房、厂房交错分布 地势复杂
据上游新闻,铅山县知情人士回应,基于粮仓是特殊单位的考量,没法直接写明,所以铅山官方只写了金鸡山区域树林。
知情人士介绍,粮仓是特殊单位,位于金鸡山区域树林内,进出需要严格手续。此前,江西省、市、县组织的搜救队也曾进入粮仓搜寻,但没有发现胡某宇尸体。粮仓工作人员也向官方反映未发现任何异常。“下了很大功夫搜寻,百密一疏。进出粮仓手续麻烦,也轻信了粮仓工作人员的反映,两重原因叠加。”
5、破解真相难
(一)胡某事件真相扑朔迷离
1. 发现的尸体是不是胡某宇?——看dna以确定死者身份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每个人的基因或者说DNA的差异让我们被称为独一无二的个体,而正是DNA个体之间的差异性和唯一性,让我们的DNA鉴定技术可用于个体身份识别。
什么是DNA?
DNA是脱氧核糖核酸的英文缩写,是一种重要的生命基础因子,属于染色体的组成部分之一。
DNA是生物细胞内含有的一种大分子核酸,携带有人体所必需的遗传信息,是生物体发育和正常运作必不可缺少的生物大分子,是染色体的组成部分之一。DNA的特性是具有高度稳定性,可以有效的提高生物体系遗传特征,通过对此物质的化验,可以明确亲子关系及化验出人体内是否存在遗传性疾病。
插图dna
说起DNA鉴定,大家最熟悉的就是DNA亲子鉴定。但除此之外,DNA鉴定还能应用于坠机,火灾等重大灾难中以识别遇难者身份,以及考古中的DNA鉴定和DNA画像技术。DNA鉴定衔接起了过去与未来,跨越了现实与虚拟,也让更多的真相不再沉默,随着科技的进步,DNA鉴定还会适用于更多领域,更好地为社会的公共安全和法律的公平正义服务。
举例:玉米种子鉴定案件
死者身份认定:
(1) DNA
(2) 家属辨认
(穿插辨认的相关规定)
无名尸体辨认
犯罪学术语
无名尸体辨认对不知名尸体的辨认,属于一种公开调查的形式。目的是为了查明死者身份,包括其姓名、住址、工作单位和生前行踪与交往关系等。辨认前,应当进行尸表检验,片对头面部进行撩洗和整容。如果利用照片进行辨认,最好拍成彩色照片,尸体皮肤有斑痕特征的,要加以放大,便于识别。同时要详细询问辨认人所了解的死者体貌特征,离家的时间和原因,以及着装、随身携带物品和同路人等情况。如遇有腐烂尸体或碎尸等情况,可以通过修饰拼整等方法恢复生前面容,进行实体或拍成照片辨认。 [1]
在法医检案和侦查实践中,个人识别方法主要有四种:其一为直接辨认法,即通过亲友、群众辨认尸体及随身物件确认尸体身源;其二为法医物证学方法,即通过检测尸体及嫌疑人的血型、DNA型等个人遗传标记,经同一认定后确认尸体身源;其三为法医学亲子鉴定方法,即通过检测尸体、嫌疑死者父亲和/或母亲某些遗传标记,看是否符合孟德尔遗传规律来判断是否有亲子关系,从而间接确认尸体身源;其四为其他技术方法如通过指纹、嗅味等同一认定来确认死者身源。
2. 自杀还是他杀
录音笔内容显示为何自杀?
注意事项:
(1) 录音笔的主人?
(2) 录音笔的提取、保管和鉴定
四、十五岁少年胡某宇事件为何引发社会高度关注
胡某宇事件显示,青少年心理健康不容忽视,需要社会给予更多关注。近年来,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逐渐凸显。2021年公布的我国首份《中国儿童青少年精神障碍流行病学调查》显示,在6到16岁的在校学生当中,有约17.5%的孩子患有精神障碍。
早前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发布的《中国国民心理健康发展报告(2019-2020)》显示,我国青少年抑郁检出率为24.6%,其中重度抑郁的检出率为7.4%。
群组间差异与⼗余年前基本⼀致,⼥⽣抑郁⾼于男⽣,⾮独⽣⼦⼥⾼于独⽣⼦⼥。⼥⽣有抑郁倾向的⽐例为18.9%,⾼出男⽣3.1个百分点,重度抑郁的⽐例为9%,⾼出男⽣3.2个百分点。
⾮独⽣⼦⼥⻘少年有抑郁倾向的⽐例为17.3%,与独⽣⼦⼥相当,重度抑郁的⽐例为7.7%,⾼出独⽣⼦⼥1.4个百分点。
此外,抑郁也随着年级的升⾼⽽升⾼,⼀成多⾼中⽣重度抑郁。随着年级的增⻓,抑郁的检出率呈现上升趋势。⼩学阶段的抑郁检出率为⼀成左右,其中重度抑郁的检出率约为1.9-3.3%,初中阶段的抑郁检出率约为3成,重度抑郁的检出率为7.6%-8.6%。⾼中阶段的抑郁检出率接近4成,其中重度抑郁的检出率为10.9%-12.5%。对抑郁得分进⾏单因素⽅差分析,结果发现抑郁的平均⽔平随年级的升⾼⽽增加,抑郁在⻘少年群体中不是⼩概率事件了。
好,说到青少年呢我就说我就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怎么能够让青少年更加快乐?我给大家这个谈一谈我最近的感受。今年春节期间呢,我们中央电台的《中国诗词大会》第八季,我陆陆续续看完,就有个感受,里边有少儿团、青年团、百灵团和百行团里边,我们有河南的。两个小孩,哥哥应该是十岁以下,小朋友呢参赛之后,而这一次呢又到了他弟弟,弟弟是小不点儿啊,那个很可爱,在大浪淘沙阶段,他就突出重围到了台上,做了那一期节目,主持人就问他说小朋友你这你怎么来的?“我跟哥哥来的。”“你哥哥是干什么的?”“我哥哥在上面坐着”,那你看你和弟弟都突出重围了,你怎么办呢?他小弟弟说,哎呀,我的我全答对了,我哥哥那道题答错了,他是个笨蛋。啊,他就这样,就什么意思呢?我想跟大家说的是,《中国诗词大会》这种导向性。我们的青少年朋友,我们老年人、中年人,我们热爱中国的传统,中国的优秀的文化,中国的古典文学。我觉得能够是让我们的青少年身心愉悦,能够了解宣传大好河山,能够了解中国的渊源。流芳的文化。我觉得这是一个让青少年缓解这个情绪的一个很好的方法啊,我们做家长的就要为孩子的人生点亮指路的明灯,让孩子们他怎么开心,怎么快乐,我们怎么去引导他。这个节目里还有父亲带着儿子去的,儿子带着父亲去的。所以说这些呢,我觉得这是种教育,这是一种传承。我觉得开朗的,幸福的,这种通过知识来汲取阳光的这样一种方法,非常值得可取啊,这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
对,刚才崔月清律师说的这个培养孩子去读一些诗词歌赋,欣赏一些中国的传统文化。这个呢其实就是让孩子培养广泛的兴趣,让他通过这些一些课余的爱好来释放自己的情绪,有的时候呢家长也不要太关注于成绩,因为孩子的成长呢它是一个多方面的成长,全方位的成长。尤其是青少年呀,在他这个快速成长的时候,他的心理怎么说呢?情绪发展非常快的时候,这就导致他有的时候情绪会非常的冲动,他会执着于做某一件事情。这个时候呢就需要有一些这个比较好的一些课外兴趣啊,比如说这个读一读诗词歌赋,或者说做一些运动啊,或者说是允许他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比如说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啊,这个踢个足球啊什么的,给他一个释放的出口,去释放他这种情绪。让他们去怎么说呢?有着广阔的爱好,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是非常广阔的,不只是只局限于一方书桌,而且是有很多很多的天地,可大有作为的,不那么执着。就有的时候怎么说呢?用我们河南话说就不那么拗,不那么拗,就不容易出现这种不好的负面情绪。而且呢这个是除了家庭方面,我觉得社会方面也需要做一些。从社会方面大家可以看到,我们以前对于这个抑郁症,这个是它是有所避讳的。我觉得我们需要正视这件事儿,我们不要用总是用负面的心态去看这件事。我们要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不要谈到这个话题就望而却步,我们要更加关注青少年心理健康,给予身心疾病的青少年患者更多的关爱与包容,为他们撑起一片爱的蓝天。
青少年自身学会缓解情绪,如果事情让你感觉很不安,可以通过图画、写作或是和好朋友聊天的方式,把心中的情绪表达出来。要灵活应对未知的挑战,积极乐观,关注可控的部分。不妨尝试着停下来,去思考5个问题:今天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快乐?今天有什么事情值得我感激?今天有什么事情值得我自豪?生命中有谁爱我?我更爱谁?生命中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努力追求?当人们停下来进行思考的时候,就越能与生活中的不确定性拉开距离,看到周边的助力,找到生活中确定而微小的幸福。
三、结尾
今天崔月清律师从胡某事件的发展以及事件真相方面从专业刑辩律师的角度做出了评述,最后也是讲述了胡某宇事件给人们带来的反思,我们应该如何保护青少年的心理健康,为他们撑起一片爱的蓝天。希望大家都多关心身边的青少年,去倾听他们内心的声音,陪伴他们快乐成长,健康成长。
今天的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节目可以看回放,去视频号助手观看直播回放,或是在百度、微博等网页搜索崔月清律师,前往崔月清律师个人网站http://www.cyqls.com等网站,回顾往期直播内容文字版整理稿。
欢迎大家在以后的每周一固定时间继续收听我们用文字、用音乐、用图片、用视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讲述律师故事,大家晚安!
插音乐 《亲爱的小孩》苏芮
(本期故事完)